带着农科院和爷爷一起穿了第38节(第3/4 页)
叫她来干嘛的了。
时知看向王钊,眼里有无数控诉,这不是挖坑给她嘛?
王钊接收到了时知眼睛里的“怨念”,但他也是没办法,刚才几位大儒开口说想见一见崔氏女郎,毕竟听了人家几天的课不露脸打个招呼的确不好。
英才书院的学子看时知一直沉默,笑着道:“听闻桐州的知微书院人杰地灵,想必女郎也是很有些见解的。”
时知有些无语,好想问一句:这位大兄弟,我哪里得罪你了?
英才和知微天生对家,她作为崔氏灶女今天注定是要被殃及了。
时知谦逊道:“小女自幼跟着祖父启蒙,只略微读了几本书,不曾有幸去知微书院读书,见解倒是没有,只是诸位的话小女听了后有些疑惑,烦请先生们和郎君解答一二。”
宁江书院山长宽和的笑道:“女郎请讲。”
时知脆生问道:“前日那辩题和今日似乎说的是一件事,选官取才,唯德还是才,前日听诸位郎君所言觉得都有些道理,然小女不解的是这才又为何?”
这话奇怪,科举考试考的当然是四书五经做诗词文章的能力,这就算不读书的人也知道。
“自然是对圣人之言的学习,做文章的能力,看是否有治国安邦之才。”
时知点头:“小女自幼跟着祖父读书,祖父常说不求我这孙女有咏絮之才,只要稍微从先贤那里学些做人的道理就够了。”
王钊笑道:“崔公不愧名士,咱们读书说到底不也是为了明理嘛。”
时知浅笑:“所以小女不明的是,诸位学四书五经是为了向圣贤学习还是为了做官出仕?”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顿住了,这可怎么回答?读书学做人和做官也不冲突吧?
刚才问话的学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女郎这话何意?”
时知正色道:“郎君莫急,小女并非挑衅诸位,而是实在想不通诸位到底争论什么,学先贤之言,做圣达文章说到底不还是在传达做人做事的道理?”
那不还是在“德”上打转?你们这会儿也没什么八股和策论文章,科举考试内容大多就是文章注释理解和诗词歌赋能力,时知实在想不通靠这个能看出有“治国理政”的才华。
简单来说会读书不一定会当官儿,你不去基层磨练几年哪里会知道自己有没有三板斧解决各种民生问题?
英才书院的大儒听到这话有些诧异,他还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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