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2/2 页)
族雄虫选择将蝎尾收敛放好,以穿上最风尚的流行衣物。还有一部分虽然也习惯裸露蝎尾,但会在最大的尾尖上做一些装饰,平日也不胡乱晃荡。
用蝎尾撕坏衣服和沙发套是幼崽才会做的事情。
用蝎尾捆绑雌虫留下痕迹也该在私密独处时做。
“你别管他怎么做。”白宣良说教道:“等你考上我们就搬出去。”
“雄父的遗产呢?白白送给那贱虫和私生子吗?”
白宣良沉默良久,干巴巴道:“雌父会想办法。”
白岁安索性抽出手,背对着雌父平躺懒洋洋奚落道:“真的吗?雌父难道要和以前一样,去雄父面前求欢。”
他说得太直白,痛得白宣良闭上眼睛,僵硬到胃痉挛起来。
“雌父也知道自己完全比不过那贱虫吧。”白岁安魔鬼一样折磨自己的亲父,“在家里就没有赢过一次。小叔看上去和雄父一样,就好这一口。”
“我能怎么办?”白宣良低语道:“总要试试。”
他这话终于掉到白岁安的陷阱里。
这孩子背对着露出一丝笑意与痛苦,“不。雌父,走不通的路就别硬闯。我们应该换个法子走……我不想您再吃那种苦头。”
郝誉对他们,和对待伊瑟尔是不一样的。
这就是他们最大的筹码。
白岁安最讨厌的雄父,在此刻却成为他夺回遗产最重要的筹码。
明眼人都看得出,郝誉对他们的善意与尊重是基于郝怿——虫蛋期间郝怿尽心尽力孵化亲弟弟,幼崽期间郝怿给郝誉开蒙,一字一句教郝誉念书。他真正的第一个孩子并不应该是白岁安,而该是郝誉这个年岁差距巨大的弟弟。
在郝誉心里,哥哥也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存在。
一墙之隔。
伊瑟尔站在门口,不敢敲门,整张脸趴在缝隙中朝里面吹气,“修克。修克。臭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你身上。”
他停顿许久,缓慢蹲下。
门缝里的风凉飕飕刮在脸上,伊瑟尔南浑身都在发颤,“郝誉和你睡了?他不知道你多大吗?他。该死该死,这个秽乱的雄虫,管不住下半身的发/情动物。”
门把手挨着压,极小地拉开一条缝隙。
修克露出半只眼,赤着脚,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眼球向下,凌迟面前这个犯了罪的雌虫,牙齿微颤。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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